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极北人工智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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标签:「日常」

陈年狗血

过去几年经历的事情总是时常想起来,好在回想起来的频率越来越低了。

周一的时候打了一个电话,没想到一打打了两个小时。不由自主地一边听一边觉得对方惨,于是边听边哭。挂了电话又哭了一阵子。

这段对话给过去几年的一些事情增添了很多我不知道的、让人崩溃的细节,也让某人的性格更加「立体」了。回头看很多行为模式都是一样的,我过去其实也这样狐疑过,现在竟然得到了印证。

就还挺累的。现在回想起来还觉得过去几年里,跟某人接触时,我整个人都有些 agitated。原来事出有因呢。

周二的时候跟同事提到这件事,一不留神说,「总算是个 closure 吧」。但此刻觉得一来是要 closure 且还早着呢,二来是同事也并不在乎。 [⋯]

最近

月初的时候又去了一趟法国。住在巴黎的朋友问我你来干嘛了,我第一时间也说不上来,木讷地说「我也不知道我来干嘛了」。

在巴黎的几天确实也没干什么,住的酒店比想象中整洁。每天从酒店出来就漫无目的地逛街。巴黎街上的人比瑞典稠密一倍,城市里也有更多窸窸窣窣的背景噪音。合着我单纯是来当街溜子的……

因为反正是游客,所以走进餐厅里,见到什么菜有趣就随便用英语点,也挺放松的。

有一天跑去蓬皮杜,发现那天蓬皮杜不开门。于是就在四周溜达。有一个落魄清瘦的男子走上来跟我说,先生您好,我是乌克兰人,不知道能不能行行好,馈赠一些欧元。我身上一丁点现金都没有,于是如实相告。还问他可以请他吃饭,他摇摇头。

本来想问朋友是怎么做到在高端场合如此风生水起的,我也总想自己做点自己的事。但她说自己已经 burn out1 了,只想待着,租个便宜点的房子,每天逛逛街、看看电影,可能再学学画画。于是转而一边吃印尼的炖牛肉 (Rendang Padang),一边聊了很多童年创伤和自我治疗(以及找心理医生治疗)。 [⋯]

记一件失望的事

今天在一个中文程序员的交流群里指出一些发言存在 sexist undertone。事情经过大体如下:

某播客的主创 A 男性说,看了下后台数据,女性听众比例很少哎。

另一播客的主创 B 男性说,我们作为一个聊技术的播客,我不觉得需要扩展听众群。就好像「你不可能要求外国人听中文播客一样」。话题之后还延展了几句,我们只想聊技术,不想聊互联网八卦,之类的。

这里面隐含的观点有:

B 君自然义正严辞,「我可没这么说」。(事实也如此,他字面上没有这么说。而 undertone 的意思是「你没说,但你传达了这样的氛围」。) [⋯]

分享快乐

上个月有一天,我看奥巴马卸任之后监制的纪录片 “Working”,看到最后滚动职员表,各个族裔的名字鱼贯而过。终于看见一个汉语拼音的名字,瞳孔陡然放大。

于是在网上搜了一下那个名字,找到了这位剪辑君的个人网站。顺手发了个邮件用中文说:

「谢谢您的工作!」

之后这位同学还回邮件道谢。

隔了几天我又在 IMDb 乱点,发现这位同学在那部纪录片之后,又剪了好几部厉害的作品。产生了一种类似于「手足爬山各自努力」的开心。 [⋯]

一些快乐的事

从中国转钱到 Revolut 的账户可以当日到账。

在林雪平 (Linköping) 朋友 H 的家里蹭住了几天,摸了两只猫 Louise 和 Linus。和朋友 H 吃了一家 pizza 店、一家越南店、一家汉堡店。那家 pizza 店还卖 nutella pizza,但是毕竟没有胆量尝。我连甜的豆腐脑都不敢尝,我怎么可能敢尝甜的 pizza?对了,还喝了中国劲酒。

而且还站在电动滑板车上,在近乎空无一人的林雪平城里的街巷里穿梭。宛如飙车,像是初中生一般的快乐。

在朋友 S 家喝了台湾威士忌、意大利 limoncello 和一些调味的金酒。